所以倒不如先留着曹正淳，锦衣卫做幕后黑手。
他也终于明白曹正淳为什么见了林湛会那般谄媚，就刚才那一下恐怕足以吓破胆。
……
点卯完毕，林湛再次提醒道：“今日是武试最后一日，便会选出五名胜者，头名魁首当选第二把交椅，锦衣卫同知，剩余四位，分列四大千户各司其职，开始吧。”
所有人都心怀期望，更加满怀欣喜。
能进入三十人之选，已经非常人所比，千户甚至同知的对三十人来说都是触手可及。
实力已非常人所比，所以第一轮的比试便比前两日要精彩不少。
靡战许久，直至晌午，最后一组才看看决出胜负。
林湛看着身边的段天涯笑问道：“天涯，你觉得最后会是哪五人胜出，不妨猜猜？”
段天涯自从输给林湛，甚是谦虚：“天涯不敢妄自评断，又是胜负仅在一招半式之间……”
话到一半突然顿了一下：“不过唐傲天远在众人之上，同知的位置没有必要再争了。”
林湛啧啧道：“你倒是眼光毒辣，那你说说，你们俩交手胜负几成？”
段天涯低声道：“他会输给我半招。”
林湛好奇道：“半招？你这小孩说话还学会卖关子了，快说说，怎么个半招法？”
段天涯话锋一转：“要是二叔能教我那套剑法，就不是半招了。”
林湛瞥了一眼笑道：“你小子合着在这儿等我呢！好好好，明日我便开始教你。”
段天涯难得的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旁边的林影自顾自地啃着梨子，真不知道顾惜若要是在，他会敢不敢这么自在。
顾惜若。
林湛叹了口气，陷入了回忆。
“指挥使……指挥使……指挥使？”
唐傲天喊到第三声的时候才把他拉回了现实，眼神有些涣散问道：“怎么了？”
林影小声道：“比试结束，还剩十九人。”
十九人，又是两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