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吗?他不是林湛难不成你是?”
孔鳌大怒:“你!哼!就算他是林湛又如何?!面见天子竟然不下跪,岂不是蔑视天威?!”
林湛向只有十四岁的小皇帝拱手:“陛下恕罪,我有伤在身是在不便行礼,万望恕罪。”
小皇帝像模像样地挥了挥手:“不碍事,今日宣你上殿,是有事向你核实,你需如实回答不可欺瞒。”
林湛恭了恭身子:“谢陛下,臣有问必答。”
孔鳌压着心里的火,沉声问道:“前些时日曹正淳将你经脉震碎,为的就是夺取绣春金刀,可有此事?!”
林湛转身看着这位刑部尚书,轻笑着摇了摇头:“孔大人这是哪里的话?我北镇抚司的绣春金刀不是在您府上吗?难不成是你派曹公公来夺我金刀?伤我经脉?”
“一派胡言!”
孔鳌没有想到一个十六岁的少年竟这般伶牙俐齿,更想不通的是林湛为何会帮着曹正淳说话。
难不成曹正淳已经拉拢了林湛?
怎么可能?!
林湛被曹正淳震碎经脉的消息绝无半点虚假,更何况自己派人在东厂的大牢里杀害林天行嫁祸曹正淳。
这杀父之仇又如何能忍?!
“不信大可去刑部搜查一番便知道我是不是一派胡言!”林湛言辞激昂,转身朝小皇帝说道:“今日既然来了朝堂,我就是豁出性命也要将真相公之于众!钱指挥使他……”
今日本来就是说钱宁被杀一事,林湛提到钱宁的名字,朝堂里的群臣顿时将嗓子眼提了起来。
“钱指挥使高义啊!”
林湛硬挤出几滴眼泪,“我南北镇抚司虽然一向不和,但在大局面前还是一条心的!钱指挥使也是为了帮我夺回金刀,才惨遭杀害呐!钱指挥使你一路走好呐!”
妈的钱宁,老子给你死后挣个名声,你也不亏吧。
东厂党羽见势紧逼:“事到如此,只能去刑部一查究竟了!”
“对!可不能让钱指挥使白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