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的行踪。”
“我也是这么想的。”
山上时，大师兄闻人炎的修炼天赋丝毫不弱陈然，只是心性高傲偏执，与方平和楚嫣的关系并不亲近。
在他眼中，方平资质普通，和山下那些愚民凡人没什么区别，楚嫣虽然聪明，却少志向抱负，所以闻人炎根本没将这两个师弟师妹放在心上。
这话，乃是他亲口对陈然说的，他曾说，他只与聪明人或志向远大的人打交道，可以说，在山上的那段时间，和陈然感情最深厚的不是方平，也不是楚嫣，而是陈然。陈然当时年纪虽小，但两人每次始终都有说不完的话。
而且闻人炎对道门兴盛的愿望比陈然更为强烈。
因此，直到现在，陈然依旧不明白大师兄为何会弃离道门，只知道大师兄离开后的第二天，老道士气急败坏的宣布，以后道门再没有大师兄的名字。
那两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陈然一直不清楚，曾问过老道士，但每次老道士都会气得不轻，并且警告陈然不要再提大师兄的事。
“方平师兄下山得早，而三师姐在大师兄离开后也表现得怪怪的，问她她却什么都不说，这次去江城，一定要把这件事弄清楚。”
陈然暗下决定。
这时，方平问道：“师弟，你现在是天师道掌教，可曾想过收徒？”
陈然从回忆中醒来，微微颔首，笑道：“说起徒弟，我还真收了一个。”
于是便将婉莹的事告诉了方平。
“师……师弟，这也太……”
听完整个过程的方平，已是目瞪口呆。
“那女鬼还和有师父有关系，可是，你第一个弟子竟然是个女鬼，这也过于草率了点。”
陈然不禁摇了摇头，“师兄，我道门从来就是有教无类，只看重弟子的心性、品德、意志和天赋，至于他是妖，是魔，是人，是鬼，又有什么关系，反倒是师兄，带些偏见了。”
方平面露愧然之色，心中却仍有些不太认同。
“既然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