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禹忽然想起了之前游戏里的经历，“那这些观察者之眼，和全知之眼又有什么关系？难道也跟什么邪神古神有关？”
王离却摇了摇头，“没有什么关系，只是我在设计游戏的时候，稍微借鉴了一下思路罢了。它们应该是无害的，至少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发现这些眼睛做出过什么事情，它们只是静静的观察。”
“不过关于这些眼睛的来历，我的确是又过一些猜测。”
夏禹没有插话，静静的等待王离解释。
“我的第一种猜测是，这些眼睛是更高维度的生物，它们在观察我们的宇宙，就好像人类观察微生物一样，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目的，或许只是好奇，或许是出于研究目的，而这种高纬度生物，其时间概念跟我们这个世界的智慧生命，无疑有着巨大的差异，因为我注意带有些眼睛从诞世之初就已经存在了，一直没有消失。”
夏禹点了点头，如果有人观察了这个世界几十亿年，肯定无聊死了，除非他们的时间观念是不同步的，这样的猜测倒也合理。
“第二种猜测，那些眼睛只是一种自然现象，就好像星云、星环之类的，之所以像眼睛，只是凑巧而已。”
夏禹又点了点头，这倒也合理，古代人对自己不了解的自然现象往往会加入很多神秘主义的内容进去，其实不过是自己吓唬自己罢了。
“第三种猜测又是什么？”
王离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还有第三种猜测。”
夏禹有些莫名其妙，他还真不知道这个问题怎么解释，想了想道，“因为总会有第三个选项。”
王离笑了笑，“好吧，的确有第三种猜测，你听过量子形态么。”
夏禹点了点头，“了解的不多，不过多少知道是怎么回事，科幻里经常有这个梗，好像是说量子形态的生物是介于存在与不存在之间的，如果被观测到即为存在，如果没人观测即为不存在……嗯，大概是这么个意思吧。”
王离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不太严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