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被乌云遮盖,睁开眼看见的全是雾霾。
这几天我的心情如同掉进了冰窟窿,凉到心痛。
马蓉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来看我,从馒头和飞机他们的口中,我没有得到关于马蓉的任何消息,马蓉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让我魂不守舍,我赶紧想着出院,好去找马蓉面谈。
飞机的心事貌似被哪位高人点悟了,从此也放开了阿娇,让她去飞。
但是我还在想着,谁她妈这么执着和痴情的还一直坚持着给阿娇送礼物,这个人神秘人到底是谁?
渐渐的我开始能下床自理了,也要开始办好手续出院,住院的钱我没有跟家里张嘴,我一直在愁着住院费该怎么办,虽然鸵鸟张口就是说:“三哥,钱就不是个事,能用钱解决的事就不是个事。”
鸵鸟家里有的是钱,他不在乎,在鸵鸟的世界观里只有钱才能解决一切事情,他从来没体会过当生活的压力落在肩膀上,该以什么样的心态和方式去解决。
一筹莫展的时候,马桶来了,马桶的嘴就如同的名字一样,一张嘴就臭烘烘的,满嘴脏话。
“我艹他妈的的王八蛋,让几个小弟去学校收保护费,一共就收了这么点,住院费肯定是够了,但是还不够哥几个吃饭喝酒一顿嗨啊。”
“兄弟,这些钱从哪来的。”我问马桶。
“都是从学生那里收来的,你放一百八十个心用吧。”马桶说。
“我艹,上次你是不是派几个小弟跟踪我,跟我要钱了。”我问马桶。
这句话把马桶吓得够呛,脸上的颜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飘忽不定。
“三……三……三哥,那个时候我们还不是自己人,所以就想那个啥,你也知道,像咱们这个组织大了,肯定是要花钱的,如果不想办法弄点钱,兄弟们可怎么活啊。”
这句话倒是点醒了我,也是我一直在思索的问题,我本是一个爱好学习的好学生,现在逼上梁山,落草为寇,是当个混混还是当读圣贤书的读书人,我进退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