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朝人家臀部动刀啊!
如此明显的破绽,简直要命的节奏啊!
“卢中郎,要不要把他转移到别的营帐?”
“在这里可能会打扰您休息。”
医匠当即揖了一揖,给出建议。
“罢了。”
卢植大手一挥:“好歹也是陛下的使臣,不能折了这厮面子,就让他暂时住在大帐吧,我去宗员那里休息,你带两人,夜里小心伺候着。”
“喏!”
医匠拱手。
旋即。
倒着离开军帐。
卢植扭头瞥了眼吕布,长出口气:“奉先,时辰也不早了,你回营休息吧。”
吕布欠身拱手道:“喏!”
望着吕布离开的背影,卢植轻哼一声,摇了摇头。
一旁宗员顿觉异常,试探性道:“卢中郎,您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卢植长出口气,转身回到上首:“左丰能顺利来到前线,却没能顺利返回雒阳,黄巾前脚刚杀出来,后脚吕布部将赶来,你不觉得太巧合了嘛?”
“那卢中郎的意思是......”
“人家一片诚心,我卢植心领神会即可,看破不说破。”
“没想到。”宗员尴尬地摇了摇头:“吕布这小子居然敢如此大胆!”
“是啊!”卢植长出口气,感慨万千,“全军上下,知我与左丰吵架者数不胜数,可敢动手的,却仅此一人。”
“卢中郎,末将......”
宗员立即抱拳拱手,却被卢植挥手打断:“你与吕布不同,咱们十多年交情,我知你忠心耿耿,必能为我舍命。”
宗员点点头:“末将愿誓死追随卢中郎。”
卢植摆了摆手,轻声道:“这件事,你知道该怎么做?”
宗员颔首:“卢中郎放心,末将明白。”
次日清晨。
雄鸡报晓,朝霞满天。
中军大帐中,响起了杀猪一般的哀嚎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