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何寿解释道:“就相当于一个人的脊椎液,人不是用这个可以治很多病吗?地髓也一样,阿问本身就是息土,受这个滋养,说不定能醒。”
这办法,怕就是太一神识里留的吧。
既然墨修敢用,肯定是能救的。
不过何寿说完,看了我一眼:“你要不去洗个热水澡,一身酒气,别熏着奶娃娃。”
说着伸手来接阿乖,朝我挥手道:“你酒品比何苦好,但你这样撑着,再醒来的时候,怕是头痛得厉害。”
我这才发现,我醉酒后,除了原先打了墨修一顿,后来神志都还挺清醒的,就是感觉牙有点疼。
不由的错了错牙,感觉腮帮子还有点发酸。
“你一直咬着牙根。”白微见我错牙,伸手戳了戳我牙根:“你习惯性的靠咬牙来醒神,其实就是一直精神紧绷着。你这太阳穴都绷紧了,不难受吗?”
我转手摸了摸她戳过的地方,这才发现,确实一直紧绷着。
“醉了酒,还这样保持清醒,你……”白微摇头叹了口气。
见何寿抱阿乖不松手,转手来接过我怀里的阿乖,然后朝我道:“我抱一会,你去洗把脸。墨修既然说能救阿问了,你就别担心了。”
我发现他们现在都提出让我松懈一点。
阿宝更甚至直接拉着我朝外走,到了那口井边,他很贴心的用术法引着水,给我洗脸。
还奶声奶气的道:“喝酒了要洗冷水,才清醒。”
他手小小的,却连毛巾都给我拎好了。
我有点恍然出神,等他将帕子擦在我脸上后,冷热相碰,这才一个激灵的神过来。
朝阿宝笑了笑,正打算说什么。
就见苍灵从井边的竹子里走出来,将一片竹简放在我面前:“何苦把你要办满月酒的事情,跟我说了。你看下,这样写可以吗?”
那上面就两行字,不是繁体,估计是大篆之类的。
反正我不认识,但落款我认得,有我和墨修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