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邯正色。
果然。
将子另有打算。
事实正如将子所说。
他也因为这些考虑，所以觉得引蛇出洞应该钓不到真正大鱼。
前几年来自六国的刺杀大事还有一些。
近几年章邯几乎没有看到此类卷宗。
相反，私下，他觉得来自帝国内部的辗轧反而更多。
章邯心知接下来将子才准备将真正的计划说出。
只是为何将子快到噬牙狱才讲这些。
他有些不解。
于是抱拳道：
“请恕章邯无礼，冒昧揣测公子，在下是个无谋武夫，还请公子不要放在心上。”
将子摆摆手。
“谁说你章邯是个武夫，那才是笑话。”
将子拍拍章邯的肩膀。
两人距离拉得接近。
将子正色道：
“你章邯乃是我大秦独一份的有勇有谋的智将！”
“前些天扶苏遇刺！”
“你查出了眉目了吧！”
“是罗网？”
一句话有如惊天霹雳。
炸响在章邯耳边。
“公子……”
将子伸手虚摆。
“不必多言，事实如何，本公子不在意！”
“当然，陛下也不在意，更不需要证据，也不需要什么事实真相。”
“沧海横流，波澜壮阔。这点小事在其间，算得了什么。”
“在这一点上，我跟父皇相像。”
“谋则谋定大势，计策只是谋臣所为，而我为大秦公子，只谋君所为。”
“也正因此，没到噬牙狱之前，我不能告诉你我的真正谋划。”
“如今也快到了，这时候我可以告诉你了。”
“我来噬牙狱目的只有一个！”
“那就是毁了噬牙狱！”
“杀尽其中的逆臣贼子，无论何人，是何身份，统统杀掉，一个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