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的精米,油亮亮的,还顿顿有肉,这才心安下来,于是又给女儿们包了不少衣服包袱,让她们路上带着。
在金汝春高效的工作下,四天后的清晨,姚梵全军终于能够拉着满满的辎重离开平度城了。
后世野史记载此事,曰:“太祖大军临行,举城恸哭,百姓垂泪,依依不舍。”
姚梵知道这些哭泣的都是舍不得女儿嫁给叛军的父母,和他没有一毛钱关系。他只是紧紧握住平度同知金汝春的手,鼓励道:“老金,这几天辛苦你了。我虽然和你认识不久,但真的很佩服你的才华,你考虑一下来我这里干吧?我给你个即墨县令当。”
平度城外的平原上,金汝春满脸古怪的表情,想笑不敢笑,想哭不敢哭,女人般白嫩的手儿被姚梵握住,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姚、姚主席,我、我身为朝廷命官,受朝廷大恩,实在愧不敢当、愧不敢当。”
姚梵叹气道:“那也罢,强扭的瓜不甜。你是我军的大媒人,对你这份情意我也投桃报李,把平度大小官吏和俘虏的振字营军官都放了,对你不薄吧?你可记住我的话,回头告诉朝廷让他们别来打我,大家都是中国人,打来打去有什么意思呢?你说是不是?”
金汝春看了一眼身边同被释放的参将胡元达和几名清军将领,把已经冲到嘴边的“是”字硬生生咽了下去:“姚主席,我一定把您的话奏禀朝廷。”
姚梵接着道:“我仅仅发兵一千,就把朝廷的军队打的落花流水,所向披靡,取城如破卵。但我始终觉得,我们作为中国人是可以坐下来谈判的,有什么矛盾可以放在桌面上摊开了说嘛,动刀动枪的始终不好嘛,你说呢?”
金汝春心说你特么赶紧走吧,哪来这么多废话!你是叛乱分子!不打你打谁啊?朝廷认得你是老几?凭什么会和你谈判?
可是自己一干俘虏的小命抄在姚梵手中,也只能委与虚蛇的频频点头。
姚梵摇头道:“我本来也不想把事情闹的太大,实在是那参将禄善欺人太甚,仗着自己是满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