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青地白,霹雳一声,惊数千年之睡狮而起舞,是在革命,是在独立!
皇汉人种革命独立万岁!
中华共和国万岁!
中华共和国四万万同胞的自由万岁!”
黄金山傻傻的看着他爹,打从他记事起,他从来没见过黄澄琏有过这样老夫聊发少年狂的样子,这样子傻极了,但又恐怖极了。
“爹,您没事吧?”黄金山对身边闭目而坐的父亲问道。
黄澄琏过了半响应道:“好得很,没法再好了。”
又沉默了片刻,黄澄琏道:“既然那姚梵以兵威迫士绅交钱粮,我黄家自然不能冒险反抗,金山,你明日问问,究竟是什么比例,咱们交就是了。”
黄金山惊讶极了:“爹!那姚梵只是要大家遵照他的减租减息的法令,并没有要我们助饷。”
黄澄琏此刻已经恢复平静,闭眼靠在椅背上说:“是吗?他起兵攻下即墨,而又不征钱粮,难道要坐困愁城,等满人大军来杀他?”
黄金山压着嗓门道:“爹!我听说那姚梵手下装了西洋连珠快枪,疾若闪电,威力绝伦,此刻正在即墨城外大兴土木,怕是要挖出深沟坚垒,与朝廷在此决一死战。”
黄澄琏道:“那就先看看,看他究竟有没有这个本事罢。”
黄家父子二人在湘竹雅阁中继续秘密议事,雅阁外却有个窈窕身影一晃,结束偷听,径直推开紧闭的柴扉,进门道:“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妄议谋逆!”
黄金山见门被推开,吓的三魂惊出其二,只等看清来人那身小厮打扮,立刻开口骂道:“黄金莺!!!你要把我和爹爹吓死吗?”
黄澄琏也道:“你这丫头整日疯疯癫癫的,也没个正型!将来谁敢要你!”
黄金莺嘴一撇,上前腻在父亲身边蹲下,从黄澄琏手里抽出《革命军》,一边看一边道:“没人要最好,没人要我便去革命,去当姑子!”
“放肆,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成天说话不着调!”黄澄琏无可奈何地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