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对韦国福的不恭敬。
“姚爷,那禄善分明就是来打秋风的啊!您可得赶紧准备好银子,到时候一见面,您就把银票子这么一塞,我不信这位满爷还摆那张臭脸。”李石头出了个很中庸的主意。
姚梵默不作声,思忖着此事如何摆平,这时韦国福派来请姚梵的亲兵也到了。
姚梵见来的二人是相熟的,便笑着拱手作揖:
“马吊、狗宝,什么风把你们俩吹来了?”
这两人一个诨号“马吊”,一个诨号“狗宝”,是韦国福最得力的打手,素日里也常在城门口收门税,时不时的摸摸大姑娘小媳妇的脸蛋,占占便宜,二人以往都得过姚梵不少赏银,见状便赶紧上来,亲热地打千叩拜姚梵,姚梵赶紧扶起他们。
二人中年纪大些的‘马吊’见李石头也在,知道姚梵必然已经得了报,便鞠躬道:“姚爷,那禄参将禄大人正在乡勇衙门等您,您和我们过去吧。”
这时候革命委员会的一干委员们也都得了消息,都赶来了。
王贵收了姚梵眼色,立刻从怀里掏出银子来上前塞给二人,二人收了银子连连道谢。
那‘狗宝’凑近姚梵,低声讨好道:
“姚爷,这事我琢磨着是这么回事。
您看,如今十月将过,诸县钱粮入库,正是官吏手里有钱的时候对吧?”
姚梵俯视着狗宝眼神,点点头。
狗宝继续小声道:“那禄参将口口声声说,他打听到姚爷您在收滚单和钱粮时依仗乡勇横征暴敛,还说您大放印子钱,黑了无数民脂民膏。姚爷您想,他大老远跑来青岛口,这么一通大帽子扣下来,明摆着是早就打定了主意,要给您放血呐!姚爷您可多防着点!银子一定带足喽。但也不要都装在身上,找个家人揣着,若看情形不对,可以再加添。”
狗宝的主意不但中庸,还很实用。
可姚梵的脸色却听得越来越阴,越来越沉,仿佛是暴风雨将至的黑天一般。
“合着我办农业信用社落在这些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