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事,但凡灾年修路建房,总是能多活上几口子穷汉的。姚兄你既然有这个宏愿,为兄也愿意助你一臂之力,到时一定为你上表朝廷,请皇家的表彰下来。”
刘子铭也干笑道:“姚兄宅心仁厚,我敬你一杯。”
韦国福有些佩服地说道:“姚兄这确实是积阴德的善举,我也敬你一杯。”
当晚出了施家饭店,姚梵托词身体不适,不与众人一同去春眠堂。众人以为他是要回去和三姐亲热,被好一番取笑。
姚梵坐上贺世成赶的马车回到家中,三姐已经铺好了床。
“大哥你醉了吧?我已经煮好了醒酒汤,你喝一些再睡。”
姚梵坐在床边点头,吩咐贺世成道:“世成你去打些水我来洗脚。”
三姐端过醒酒汤递上来,见姚梵面色不豫,小心问道:“姚大哥,你可是吃饭时听着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姚梵抬起苍白的脸,对三姐说:“你别担心,我只是见到城里乞丐多了,看的心里难受罢了。”
三姐眼睛一亮,心想:“姚大哥他是多么好的人啊!世上竟然有这样的好人,居然叫我遇见了,我这辈子该是有多幸运的啊!”
尽管姚梵不要她伺候洗脚,可三姐还是坚持待在旁边守着,等姚梵洗完后,将脚盆端出去。又在一旁服侍姚梵上床睡下,三姐才回自己的房中去睡了。这些日子姚梵不在,三姐便让罗冠群给自己在姚梵边上的屋里架了张床,晚上便睡在姚梵隔壁,主动担负起在家里服侍姚梵的职责,这本是富家公子哥贴身丫鬟的责任。
姚梵吹了油灯躺在床上,依他的体质喝了酒本该犯困,这次他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要造反,我该怎么着手呢?刨去军事的部分,造反历来都是一项社会学的系统工程。”
这个命题太大,姚梵也只能从现代社会的结构上分析起来:
“我记得大学时选修社会学时读过,封建社会的基本社会构成是四个部分:
一是散布乡间的一个个村落,这里几乎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