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位置了,那么现在的朝堂中,除了我甘罗,就没有另一个人有资格去当这个奉常卿了。”
自言自语中。
甘罗摊开的手掌忽地一捏。
浮在掌心的星象顿时消散。
他的眼中,也出现了一阵怨恨。
十二岁时,他出使赵国,帮秦国得到了十几座城池。
因功封赏田地、房宅,也被拜为上卿。
可却无上卿之实。
之后秦国更是将他冷落到了现在。
阴阳家内部,对他也已经有点微词了。
“哼,为了更加保险,还要找叶腾帮帮忙,怎么说也同为阴阳家之人。”
“这样之后,大秦九卿之中,就有两位是我阴阳家的了。”
……
……
咸阳外。
祭天之台处。
现在已经是一片狼藉。
先前搭建好的巍峨祭天台,已经碎了一地。
不仅如此,在地上,还有一道五丈多长的剑痕。
天上,则已经变阴了。
四处也起风了。
就好像是上天因为这件事情而生气了一样。
一些之前就在这里准备祭天大礼的人,个个神色惶恐无比。
当右丞相冯去疾、少府茅焦、治粟内史叶腾踏上这里时。
三人同时眉头皱起。
风吹得他们的华贵衣袍不断飘舞。
在他们前面。
“奉常卿,嬴落。”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冯去疾迎风负手而立。
看着前方不远处,一个笔直的,皎如玉树临风前的身影。
嬴落听见,转身看向他们。
“是啊。”
身形峭立,风姿卓然。
萧萧肃肃,若孤松,若玉山。
冯去疾眼睛一缩。
刚才嬴落转身的瞬间,他仿佛感觉到一股强大无比的剑意气息。
流风动河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