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和囚徒全部消失,就是张团练、张都监和施氏父等人擅离职守。并带人逃出了孟州,带上级考证后,判断他们是否是全员叛乱逃走还是别的什么离奇的结案了。
李良摇摇头,叹了口气离开这个令人郁闷的糊涂孟州。
此时是十月间天气。日正短。转眼便晚了。约行不到五十里,早望见一座高岭。李良趁着月明,一步步上岭来,料道只是初更天色。李良立在岭头上看时,见月从东边上来,照得岭上草木光辉。
这就是那蜈蚣岭?
那这里的那个原来命注定要被武松杀死的恶道士“飞天蜈蚣”王道人,只怕就是前面那个家伙了。
这时,只听得前面林里有人笑声。
李良走过林那边去。只见松树林,傍山一座坟庵。约有十数间草屋,推开着两扇小窗,一个先生搂着一个妇人在那窗前看月戏笑。
李良快速上前,只是两下就将这个武师巅峰的道士和那个武士级别的道童收到空间里。
李良大叫:“庵里婆娘出来!我不杀你,只问你个缘故!”
只见庵里走出那个妇人来,倒地便拜。
李良道:“你休拜我;你且说这里叫甚麽去处,那先生却是你的甚麽人?”
那妇人哭着道:“奴是这岭下张太公家女儿。这庵是奴家祖上坟庵。这先生不知是那里人,来我家里投宿,言说善晓阴阳,能识风水。我家爹娘不合留他在庄上,因请他来这里坟上观看地理,被他说诱,又留他住了几日,那厮一日见了奴家,便不肯去了;住了两三个月,把奴家爹娘哥嫂都害了性命,却把奴家强骗在此坟庵里住。这个道童也是别处掳掠来的。这岭唤做蜈蚣岭。这先生见这条岭好风水,以此他便自号飞天蜈蚣王道人。”
李良道:“你还有亲眷麽?”
那妇人道:“亲戚自有几家,都是庄农之人,谁敢和他争论!”
李良道:“这厮有些财帛麽?有时,你快去收拾。”
那妇人收拾得金银财帛已了,捧着一包金银献与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