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应会在田猎这段时间内发动叛变,那时吕不韦自顾不暇,怎还有空去理会田单,只要我们令田单觉得咸-阳是天下间最危险的地方,他惟有立即溜往楚境,那时我们机会就到了。”
说到这里,天色逐渐亮了起来,两人却半点睡意都欠奉。
李良长身而起道:“不知如何?我心中很挂着嫣然她们,趁天色尚早,我到琴府去探望她们,你也应回去休息吧。”
滕翼道:“好的。”
琴清正在园内修理花草,见李良天尚未全亮,便摸上门来,讶异地把工具小心翼翼地放入一个精致的铜盒子里,着下人拿回屋内,淡然道:“她们尚未起榻,不若陪我走两步好吗?”
李良小心搂住她,说道:“你怎么这般早起来,小家伙又闹腾啦。”
陪着她在这花香满溢、处处奇花异卉的大花园里,漫步于穿林渡溪、连亭贯榭、纵横交错的小道上。
鸟鸣蝉叫中,园内充满生机。
琴清神色漠然地领着路,带点责怪的口气道:“夫君头发蓬乱、衣冠不整,又两眼通红,满身酒气,是否昨晚没有阖过眼呢?”
李良倒没有想过这些问题,愕然道:“你只偷瞥了我一眼,竟能看出这么多事来?”
琴清别过俏脸,白了他一眼道:“你这人用词既无礼又难听,谁偷瞥你了?”
李良听她嗔中带喜,知她并非真的怪责自己,苦笑道:“我现在的头脑仍不大清醒,唉!我的酒臭,是否会熏坏了小宝宝哩!”
李良洒然走到溪水旁照影,又用水湿了头发,胡乱拨了几下,精神大振地站了起来。仰望天上的蓝天白云,举手嚷道:“今天是我李良余下那半生开始的第一天,我定不可辜负它。”
琴清细念了两遍,才把握到他的意思,娇躯轻颤道:“难怪嫣然常说你是个深不可测的人,随口的一句话,都可启人深思。回味无穷。”
李良灼灼的目光打量了她一会后,笑道:“想不到无意中竟得暇,这些天来,才有与我的清儿一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