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般的?”
李良并未接过金锁片,这时代的人很讲究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他不好明着当人父母的面,接触他们女儿的贴身信物,阮星竹的手伸到他眼前,他快速地看了看她手上的金锁片,上面写着写着些小字,他的近视眼并未看清楚是什么,也没有让系统扫描纪录上面的文字。
他点点头,不顾阿朱惶急两难的神色,朝她说:“阿朱妹子,你身上有一块和这个一模一样的金锁片吧。”
萧峰脸色一变,也回味过来,喃喃说道:“是啊,阿朱当真有一块和这个一样的金锁片。”
阮星竹没有等阿朱反应过来,就从她胸前挂链上,拽出一枚金锁片,仔细一看,就抱着阿朱喜极而泣,激动地叫道:“女儿,我的女儿。”
阿朱从来没有体会过,在母亲怀里的感觉。这时,受到阮星竹“亲亲宝贝”叫唤、疼爱的她,也没有心思顾虑萧峰与段正淳的“对立”关系了。伏在阮星竹的怀里,心绪繁乱地号啕大哭。
让三个男人,在屋里,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
好在阮星竹记挂阿紫的事情,欢喜过后又转悲凉,安抚完阿朱,转头和阿朱一起看着阿紫,阮星竹哭道:“可怜我的阿紫,心跳也停了,气也绝了,救不活啦。”
李良止住她们的悲戚,她们随着他的手指向看去,只见榻上那少女眼珠微微一动。她眼睛已闭,但眼珠转动,隔着眼皮仍然可见。
萧峰早已经收拾好心情,见状哈哈大笑,说道:“这般顽皮的姑娘,当真天下罕见。”
阮星竹泪眼模糊,还未看清楚。听到后,怒道:“你是什么人,快快给我出去!我死了女儿,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
段正淳也是看得清楚,高兴地向阮星竹道:“阿星,快看,她还活着。”
阮星竹闻言,急忙擦干泪水,朝阿紫看去,却没有发现什么异状。这时,阿紫的眼睛停止了转动,状若死人。阮星竹想发怒,却看到另外几人都认定阿紫没有死的样子。段正淳可是没有欺骗她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