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看待他,就算不是他夜行欢,苍凛尘也会安排旁的人背地里查探,谁做小人都一样。
“你给我伞了,你怎么办?”夏吟欢接过了他递过来的伞柄,瞧着他一人漫步在雪中,藏蓝色的王袍在风中飘扬,套着的水貂毛衫子已经沾上了如盐的细雪。
“偶尔走在雪中感觉还不错。”夜行欢是故意的,走在雪中,看着迎面飞来的雪,打在脸上冰冰凉,虽然凉却让人木然清醒了几分。
夏吟欢敲他越走越远,连忙跟了上去,手中的桐油伞丢在了雪地里,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时而瞅瞅埋在雪中的鞋面,时而踩着他的步伐而过,时而看看天空打着旋儿落下的雪花。
“你怎么也不打伞了?”夜行欢察觉到了身后的夏吟欢,回头看去,刚给她拂去了的雪又沾满了发丝。
夏吟欢弩了弩嘴白了他一眼:“容许你雪中漫步,就不允许我走走?”
夜行欢见她如此,突然顿下了脚步,直到夏吟欢擦肩而过走在了他前面,回头叫了他的名字他才回过神来。
那一瞬,他看到的是往昔的夏吟欢,那个俏皮起来天真无邪,毒舌起来能气死人,笑起来百媚生花。
他想,夏吟欢应该能走出毁容的阴影,毕竟她和旁的女子不同,夏吟欢是他见过最独特的一个女子,像是一颗闪耀的明珠无时无刻都在吸引人的目光。
朝中的官员越来越少,自然在朝中当职的官员分担的事情也多了起来,苍凛尘上了早朝回到御书房,想起早朝时候那些官员的怨言,脑袋都大了。
到了御书房看着一大叠的奏折更是头痛,这些日子他几乎到三四更天才能歇息,一天大多数的时间都在处理政务。
“陛下,廉王求见。”安德见他撑着头低着眼,好似睡着,也不敢确定,于是小声的在他耳边说道,怕惊扰了他。
他根本没睡着,听着安德的话兀地抬眼看了看安德,霎时疲惫的神色换来的是容光焕发,不知何处来的力气精神抖擞,站起身来捋了捋衣角的皱褶,又坐下,这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