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由。”拓拔策又解释道,跟着苍凛尘近了花圃中,连忙走在前面,敲响了门扉:“青木老前辈,是我,我朋友受伤了,麻烦你开开门,帮我朋友看看伤势。”
青木想来就是老者的名号,一些老者只会用号来自居,而不用名。
拓拔策的话音方落,竹杆做成的门已经缓缓从里面拉开,走出一个老者,手中执着一盏蜡烛,须发结白,长长的胡须打成了结。
“是太子啊,你怎么又惹祸了,是谁受了伤?”叫青木的老者显然和拓拔策的关系非同一般,没有恭敬,没有行礼,虽还是叫他太子。
拓拔策听‘太子’一词,却哭笑起来,不愿与名医多交代,只是将苍凛尘推到跟前道:“进去吧,将她放在椅子上。”
屋子里只有一盏忽明忽暗的蜡烛,视线不是很清晰,苍凛尘背着夏吟欢走进后,摸索着看到一张长椅,慢慢的将夏吟欢放了下来。
“这个男人是谁,这个女子又是何人?”青木看着苍凛尘和夏吟欢的方向出口便问道。
拓拔策也不好解释苍凛尘的身份,只是说:“都是我的朋友,受了伤,青木前辈先看看吧!”
拓拔策说着拉着青木就到长椅跟前,急不可耐的要求青木给夏吟欢看病,而苍凛尘却微微皱了皱眉头旋即又松开来,拓拔策一声‘朋友’触动了他的心弦。
或许只是蒙骗青木前辈的,但,能从他口中听到这么一个词已经实属不易,更让他惊奇的是,从他进门口到现在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话,夏吟欢就更没开过口,但是这青木老头居然能清楚的知道是一男一女。
如果不是武功高强之人,定然就是失明许久,或许是天生带来,所以才会练成这样的本事。
他恰恰又不像是装的,摸索着到长椅跟前,佝偻着身子弯下腰,摸了摸夏吟欢的手臂这才摸到手腕处,开始把脉,一点讲究都没有。
“怎么样,我妻子他怎么样了?”青木的手刚刚打在夏吟欢的手腕上,苍凛尘已经急不可耐的想要结果了。
青木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