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识破了,而你也不会站到这里。”
金珍珠想过如果他没有被苍凛尘猜穿的话,她就是靖国堂堂的一国之母,就算夏吟欢归来,反倒她成了个冒牌货,到时候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为所欲为。
可惜天不随人愿,可惜她没有蒙蔽住苍凛尘的眼睛,也没有让拓跋策带走夏吟欢还反而要计划一败涂地。
想着往昔的事情,她背在背后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指甲深深的陷入肉里,心里满满都是恨意,心想这次一定要成功。
她不是第一次和拓跋策合作了,这是她和拓跋澈合作的唯一机会,如果还失败的话她想她只有死路一条。
拓跋策说的没有错,就算死也要先为金家报了雪恨,一定要让苍凛尘身败名裂失去所有。
她本是想就地站起来手刃了苍凛尘,但是想着拓跋策的话还是忍下怒意,这么轻易的要了他的性命反而是便宜了他。
苍凛尘嫌恶地看了金珍珠一眼,本以为在天牢动用极刑她早就死了,没想到她命这么硬居然还活到了现在。
“说吧,是谁救走了你?”苍凛尘不想绕弯子,也不想多看金珍珠一眼,只想尽快的搞清事实的真相。
金珍珠瞧着他板着的面孔,当下更是怒意横生,但却面色平静,将怒气埋在了心底隐忍不发。
曾经她可以表里不一的对夏吟欢和颜悦色,如今这点隐忍对于她而言并没有什么困难。金珍珠慢慢将背在身后的手摊了出来,手心里放着的正是虞太妃那支鸾凤金钗,语气平静的说道:“陛下,草民不过只是一个送信的罢了,是大漠的太子欧阳诚掳走了太妃娘娘,也将草民一同抓走了。”
她一口一个草民,好像已经认清了自己的身份,又好像是跟苍凛尘化清关系,她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金贵人了,不过是一个阶下囚罢了。
“这是……”苍凛尘看着那支鸾凤金钗,瞳眸不由得放大,面上满是吃惊,也顾不得对金珍珠的厌恶,近前将珠钗拿在了手里,仔细的打量确定是虞太妃的珠钗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