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奴才不值得你救。”
当时的他刚刚七岁,因弄坏了太子的新毛笔,被太子和众皇子重罚,打得鼻青脸肿,才不到五岁的公主扑到他的身上,不许任何人打他。五岁的公主虽然痴傻,可是却有着倾国倾城的美貌,百花失宠的绝色,星月无光的风华。皇上虽是厌恶,却不许任何人欺负,或许,早在那个时候,他便已经认定了日后的棋子里,必有公主的一席之地。
在混乱之中,公主的身上仍然受了许多的伤,她边哭边笑的看着皖诚:“你记住了,以后皇兄他们若是再欺负你,你就让我来,他们都不敢打我,父皇会责罚的。”轻轻一笑,明眸生辉。
“公主,以后奴才定当为公主保驾护航,此生不渝。”
她或许听不懂,但她仍然笑意盈盈。
*
那是他们儿时的誓言,她兴许已经忘记,但是他,刻骨铭心。
……
这三日里,她不曾离开皇宫半步,与平时所言所行并无二致,安宁宫的晨昏二省,一次不减,各宫妃嫔前去请安,也是泰然处之。珍贵妃看着她,仍然不无鄙夷。她深知,这个后位是她靠手段,靠太后得来,珍贵妃于后宫之中位高权重,且相助太后离宫找援兵,却与后位失之交臂,对她恨意切切也是人之常情。
而每天酉氏,她便会替肖淑妃治病,看着受尽折磨,失了心智的肖淑妃,吟欢无比的心疼,偌大一个幽冥宫,却被达赞紫烟用来成为争宠上位的工具,何其可笑!
三日时间如同弹指,天色将亮,吟欢披着一件薄衣伫立于殿门前,安德静静的守在旁边,只觉得鼻子阵阵发酸,其实以娘娘如今在宫里的势力,想要自保能有多难?就不信整个皇城的兵马,不能与区区一个江湖门派相抗,他总觉得娘娘是一心求死,可是,她眸子里的清冷,又不像。
虽然服侍了娘娘多时,他仍然不能揣摩她的心意。
“安德,本宫此次出宫,无论结果如何,你今后在宫里的日子都不会好过,本宫已经与肖淑妃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