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突如其来的银色光练,便在残灵身侧绽了开来,随着银色光芒的一闪而没,残灵脚下站立一寸远的地方,出现了一条长约六七米,宽于一尺的深坑。
残灵身侧这一道突如其来的光练,正是出自青鹫手中的匕首,若是刚才在残灵说话间,青鹫有心一刀挥向他的身上,怕是只这一下就能把残灵整个人,像刚才青鹫身后的榆阳树一样分成两半。
“残灵!你再说一遍,谁人是你的鹫儿!”
只见青鹫贝齿轻咬,一双似水秋波的眉眼,眸中忽闪着一丝阴冷煞气,横在空中如一弯残月的匕首遥遥提起,只不过这次青鹫手中的匕首刃尖,却是摆正对向了残灵的眉心和咽喉一线,显然心里对残灵已动了真怒。
看到青鹫这般模样,残灵张了张嘴似是还想再说些什么,可目光对上青鹫那一双动人而冰冷的眼睛,却终还是换作了一声深深叹息。
“你的伤还没好,不宜动气的,我答应你,以后不再这般叫你就是了!”
残灵低着头,沉默了半响,脸上闪过一丝深深的无奈和苦楚,对青鹫语气轻柔的低声说道。
“残灵,你是知道的,我的心早已给了那个人,除了他之外,心里已再装不下任何人,所以以后请你,不要再自作多情了!”
见残灵如此,青鹫的眼中也闪过一丝不忍,不过这一丝的不忍,也只是闪现了一下便被青鹫抹杀在了漆黑的眸子里。
在很多时候,青鹫都觉得残灵跟自己很像,看到残灵这样对自己,就像是自己对着心里的那个他一样。
青鹫深晓,面前的男子残灵和自己从生性上实在是同一类人,一样的偏执一样的固执,只是青鹫自十年前遇见心里的那个人起,她就深深的知道在这个世界上,除了那个人外,自己的心已再容不下任何人。
“青鹫,你别说了,我什么都知道!”
听了青鹫的话,残灵双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看向青鹫的眼中,带着一丝痛苦哀求道:“青鹫,我从来都未奢求过,你有一天会喜欢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