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谷城连点头说道,张恒却挠挠板寸头表示不解。的确,又要让人打赢,又要让人打输,听上去好难的,一向直来直去的张恒当然不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毕竟他比谷城连要年少七八岁,其阅历当然没有后者丰富。
“小谷,你说说看?”厉云飞不理张恒,直接对着谷城连说道。
“在他们要输的时候我们可以放点水,但不能太明显,要放得真实可信,这样可以给他们一点面子和时机,好让他们扳回劣势。在他们要赢的时候我们要努力奋争,将拳赛的时间拖长点儿,并且要打得尽量激*烈些坚强些,以示我们屡败屡战的信心与勇气,这样对方老板作为资深的拳痴,看了就会很赏心悦目,若我们太不堪一击,相信他也看得没有意思,若我们太厉害了,也容易伤了他的自尊心,毕竟只是一场友情赛而已,对方又是远道而来的客人,我们当然要谦逊一些。”谷城连解释道。
“不错,小谷,你很有悟性,是个可造之材,没有让我看走眼。我的意思是,我们要输在搏击技术上面,而赢在信心与勇气等精神层次上面,这样,对方才开心,而我们也不示弱。只有等对方开心了,我们与他们就可以愉快地坐下来谈谈其他生意方面的合作事宜。至于你们真正的输赢可以从其他赛场上打回来,当然,你们的酬劳一分不少。“厉云飞耐心开导着他们这几个人。
“哦,原来如此。”张恒睁大双眼作恍然大悟状。
厉云飞让张恒他们去一边热身热身,又叫来聂隐说:“聂隐啊,心里紧张不?”
聂隐实事求是地道:“有点儿,因为我没打过拳,不知如何开始?”他原以为是在明珠酒吧与张恒几个人打拳,没想到开车几个小时,行程数百里,居然到达这个陌生的地方打拳,而是与张恒他们两人共同应对缅甸拳手。
跟外国友人打拳,貌似要讲究些国际礼仪吧,这是他从没想到过的事情,所以心里不紧张都很难。
“没别的,照你平时怎么打架的就怎么打,这里没有什么规则可言,因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