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树拌倒了,歹徒扑上来,一把抓住她,捂住她的嘴。这时,嘉伟又想冲过去救人,佳仪再一次按住他,小声说:“还没有到时候呢,看看再说嘛。”
“啪,啪!”歹徒拧住王楠辉的手臂,在她脸上狠狠批了两巴掌,打得她一个踉跄,几乎晕了过去。随后,一手将她按在一块大石头上,另一只手来撕扯她的衣裤。王楠辉刚要反抗,歹徒的刀子逼到了她脸上:“再动,给你留几个记号!”
王楠辉只好停止反抗,伏在石头上嘤嘤哭泣,任凭歹徒摆布。歹毒一把扯下她的裤子,就要脱自己的裤子了。
“啊,大白天的搞**,岂有此理!”佳仪顺手抓起一块砖头,一跃而起,如离弦之箭一般冲过去砸在歹徒的肩膀上,痛得他哇哇怪叫。嘉伟顺手操起一根棍子赶过来,一棍子扫在歹徒的腿上,打得他一只脚跪了下去。王楠辉见有人相救,也趁机在歹毒的脚上狠狠踩了一脚。歹徒挨了三家伙,失去了还手之力,见寡不敌众,刀子一丢,连钱包都来不及捡,无头苍蝇一般跌跌撞撞地朝小巷那头跑了。
王楠辉定了定神,见是嘉伟和佳仪救了她,哆嗦着:“谢谢你们啊。”
佳仪说:“不要谢,只要你以后再不害人就是了。”
王楠辉眼里噙满泪花,连连点头:“那是,那是,改天我请客,你们一定要来呀!”
抬眼看着王楠辉,一手提着掉了扣子的裤子,全身还在瑟瑟发抖,显然受了极大的惊吓,心有余悸,连腿都迈不动了,玉琢般秀美的脸蛋上挂着几颗晶莹的泪珠,阳光照着,更加明艳动人。嘉伟一时看呆了,定了定神说:“别怕,没事了,回去吧。”
王楠辉衣服裤子都扯烂了,胳膊被树枝刮破了皮,还在流血,嘉伟从她衣服上扯下一块布来给她包扎好,又撕了一块布条给她做裤带。佳仪定睛一看,这里是废弃的大工厂,那些高耸的金属大厦犹如寂静的城堡,给人阴冷潮湿、抑郁的情调,给劫后逃生的人们增添了几分悲哀。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走这样一条偏僻的路,难道要去做什么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