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玲玲瞥了她一眼:“可是,即使你们人没有在一起,你的心只怕还在他身上吧?”
嘉伟急了,还是忍不住插话了:“根本没有的事,钱总可别这么说呀。”
佳仪笑了笑:“钱总可不能凭空猜测啊。是的,我是曾经喜欢过伟哥,还向你提出来过,可是我知道,自己斗不过钱总,伟哥也看不起我,经过努力都没有结果,早放弃了。”
钱玲玲哈哈大笑起来:“另个人都着急掩盖啊,有道是好汉做事好汉当,你们能够那么做为什么又要掩盖呢?”
佳仪说:“不是掩盖,是我们根本就没有那么做!”
钱玲玲大声说:“说的比唱的好听,你们以为你们这样就把我给糊弄了吗,告诉你们,王楠辉都告诉我了真相呢。”
佳仪大笑起来:“王楠辉经常乱来,喜欢胡说八道,在沙城宾馆名声一直不怎么好,她的话钱总也信吗!”
“问题是,人家有证据呢。”
“证据,什么证据?拿来呀。”
“我也不清楚,总之,她说会给我证据的。”
嘉伟想,王楠辉没有这么说呀,显然,这又是钱玲玲惯用的权术,刚才同王楠辉说的那番话也是胡诌的。就说:“王楠辉惯于诋毁他人,玲姐不信让她马上拿出证据来嘛,她有吗!”
佳仪不慌不忙找条沙发坐下,笑道:“一句说辞钱总就信啊!她是在编造故事呢,钱总可要耐心等待啊,也许一百年她也找不到证据呢。”
钱玲玲诡秘地笑了笑:“我会注意甄别的,你回去吧,希望你切实履行协议,守好自己的本分,不要老是想着伟哥!”
佳仪也不客气地说:“好的,我也希望钱总尊重他人,不要胡乱猜疑。”
说完,佳仪大踏步往外走,嘉伟看着钱玲玲木然杵在门边,张着嘴半天没有合拢。
不多久,嘉伟从钱玲玲那里出来,有意不搭电梯,从楼梯间往楼下走,不想遇见了巡查的赵和平。赵和平把他拉到一边,附耳叮嘱说:“王楠辉有几分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