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吧。”
接受了任务，杨洋思想斗争了很久，好久都没有打嘉伟的电话，直到第二天上午，才麻起胆子拨通了他的手机：“伟哥，我是杨洋，钱总叫我向你当面请教一些问题。”
嘉伟感觉很奇怪：“你没听错吧，钱总这么说了吗？”
杨洋严肃地说：“什么谎都可以撒，撒这样的谎我可不敢啊。”
嘉伟一想也是，就说：“啊，也是，可我什么都不懂，你请教什么嘛。”
杨洋吞吞吐吐地说：“她叫我天天跟着你学习，你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杨洋没有说那个“陪”字，更没有说跳舞，看电影之类。
嘉伟想开个玩笑：“要是我睡觉呢，你也跟到我床上去吗？”
哪知，杨洋在那边说：“也许，钱总是这个意思。”
嘉伟以为杨洋在开玩笑，就不再说这个，严肃地问：“她让你来监视我？”
这问题太尖锐，杨洋只好模糊处理：“啊，应该不是吧，她没有明说。”
“那是干什么，她没吃错药吧？”
“我也不知道，你说，我该怎么办？”
“你没有问她是什么要求吗？”
“没有啊，我不敢问。我的工作她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还向金主任交代了，说是叫我同你建立亲密关系，这‘亲密关系’是什么意思呀？”
亲密关系？嘉伟想了半天，也没有弄明白，就说：“我也不知道，问金主任了吗？”
“问了，她也不知道，只是转述钱总的原话。”
“那是什么意思呢？”
“要不，你打电话问问钱总？”
“好吧。”
嘉伟想，就算杨洋有什么不良目的，没必要也不敢用这种方式。为了求得一个确证，嘉伟打通了钱玲玲的电话，钱玲玲听了哈哈大笑：“伟哥你好笨啊，男女亲密关系是什么意思你还不懂吗，那你同梅姐，莫雪仪和叶佳仪是怎么弄的！”
嘉伟赶紧声明：“我和她们根本就没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