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更吓人呢?”
赵玉岫不假思索地说:“那当然是树蛙嘛,光溜溜冷冰冰的,好恶心。”
嘉伟笑了:“那说明你还是喜欢我这东西嘛。”
“谁喜欢呀,你胡说!”
“可你抓着好久不放啊。”
赵玉岫气绝,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你,怎么变得油嘴滑舌的了呢,向谁学的呀?是楠楠教你的吧?”
“没有,我同她很少打交道,”嘉伟拿过衣服来穿着,“就不容许我自学成才啊。”
“你同她打交道也不少,你以为我不知道吧?”赵玉岫冷笑了一声,“那你自学都学了些什么,成了什么才嘛,歪才!”
“歪才就歪才,反正别人让汗臭折磨着,我却洗了个清爽的澡,这样的歪才就是实惠。”
“你厉害,占了便宜,而且还有美女投怀送抱,你说的‘实惠’是这个意思吧?”
“是啊,事实就是这样嘛,我爽啊。”
“让你爽!”赵玉岫在他光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痛得他一声惨叫。
嘉伟开始穿衣服,赵玉岫问:“伟哥,我们都这样了,要是别人看到了,怎么办啊?”
嘉伟也望着她:“什么这样了,我们没有怎样啊,再说,这里没有人来,谁看到了呀。”
“我们老家有这么一种说法,如果一个少女被男人看到了下身,就要嫁给他。你的鸟鸟被我抓住了,是不是该娶我呢?”
“是一样吗?”
“是啊,都是看到了不该看的地方。”
嘉伟看了看自己下面的鸟鸟,已经平静下去了,就解释说:“我们老家的情况同你们那习俗不一样嘛,我是男人不是少女呢。”
赵玉岫不同他争辩了,噘着嘴说:“舅舅知道了会杀了我的。”
“怎么会呢,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
“我知道,我们都得保守秘密,那你赶快走啊。”
“好的,你也快点回去吧。”
嘉伟赶紧整理好衣裤,赵玉岫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