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咬牙,他脑海中都是非洲的战乱。
“打仗,需要医生,她去了。”
这一刻,夫妻俩都希望,雨滴是因为知道程君栝在那里,她追过去的。
而不是,因为战争才过去。
谢闵慎的每一个细胞都包裹着火焰,细胞膜控制着谢闵慎的火焰,不让火焰钻出细胞。
他赶过去也来不及了,谢闵慎拿起刚才被他火气冲天扔了的手机,他打开网页,寻找索马里的最新消息。
林轻轻着急道:“我们现在过去找女儿吧?”
谢闵慎回答妻子,“没有直达的飞机了,你去看周边国家离索马里最近的机场。”
交代完妻子,谢闵慎也给程家电话打过去,“程将,有个不情之请,君栝的新手机号麻烦您告诉我一下。”
不一会儿,谢闵慎得到程君栝的手机号。
远水解不了雨滴的安危,如今,只能靠他了。
全世界,能把雨滴安危放在最前的,谢闵慎自知,程君栝是一个。
大本营,程君栝今日的情绪异常不对,他心慌,脑子有点乱。
不知为何坐立难安。
直到傍晚,他躺在床上入睡时,接到了国内的电话。
“喂?”
谢闵慎:“君栝,雨滴去索马里了。”
程君栝的眼眸瞬间锋锐,“什么?”
谢闵慎起身,去到阳台处,看着熟悉的夜幕,“从肯尼亚出发的六名国际义工中,那个医学生,就是雨滴。”
程君栝立马掀起被子,他单手快速的穿上衣服,“她知道我在这里?”
“不知道。”
程君栝拿着抽屉中的手枪,又带好弹夹。
从今日他听到北国来了六名人道主义救助的医生后,他就一直心神难安。
原来一切都有预告。
“你最后一次联系她是在什么地方?”
“昨天,肯尼亚。
今日一直联系不上她,君栝,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