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觉得不太可能。”
谢闵行知道他说的是谁,“相识时间对得上,但是人明明没有了。”
兄弟俩到了沙滩处,他上船,“青耒,最近给季夜一点时间歇歇,这段时间他太紧绷了。”
“我知道的大哥。”
谢闵行到家已经后半夜。
云舒抱着小闺女在睡觉。
他回去后,静悄悄的,在楼下洗了个澡就回去躺妻女身边睡觉了。
翌日早上。
溺儿看着突然回来的爸爸,她妈妈还没意见呢,她就开始严肃的教育父亲,“你彻夜不归,你是坏男人。”
谢总睡的晚,他闭眼睡觉听溺儿说他。
“我们班同学都说了,爸爸晚上不回家睡觉,就是在外边和其他阿姨喝花酒。
爸爸,你是不是也变坏了?”
谢总搂着闺女拍着她说:“少听你那些同学乱说,爸昨晚去找你四叔了,你妈知道。”
“那你为啥不让你小闺女知道?”
“因为你四叔家在海边,你又要……”
“爸爸你过分!”
溺儿生气了,她说:“你都不给小闺女带大海龟和大白鲸。”
谢闵行刚才的话正要说带大海龟和大白鲸的事情,结果他女儿果然没有让他失望。
溺儿觉得这件事比让爸爸喝花酒还严重。
她气呼呼的不和爸爸睡觉了,开始出门找二哥告状。
然而他二哥不理他。
“妈妈~”溺儿又去找云舒。
云舒晨起热的牛奶煮的鸡蛋和面包放在餐桌上,她抱起女儿坐位置上,“赶紧吃,吃完去学校,今天学校考试,考不好今年的冰岛别去了。”
“妈妈,你怎么比我爸爸还过分!”
溺儿对全家人一个都不喜欢了,他现在只喜欢消失的大哥哥。
吃过后,云舒带着两个孩子去了老宅,将他们送上车,她又转身回到了后山。
“都送走了?”
云舒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