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任广东农工实业局委员,而那一年。伍朝枢不过才十八岁,如此算来,他步入政坛已有四今年头,这政治经验也不是完全的空白,不过在唐绍仪看来,这位世侄还是嫩了点,伍廷芳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既然总统刻意栽培,那么,两人确实也不好一力反对,无论如何,这也算是一个锻炼的机会,对于伍朝枢的政界展是有好处的。
其实唐绍仪也没什么好叮嘱的,智利、秘鲁都是南美洲小国,在国际政治舞台上基本上不会挥什么重要作用,虽然这两个小国都号称“地区性小列强”可是在这样一个。欧州列强称雄世界的时代,这种“地区性小列强”确实很难让人重视得起来,无论是商业贸易还是军事结盟,这两个南美洲小、国对于中国来讲都无足轻重,只不过因为两国有不少华工,这才与两国正式建立公使级外交关系,不过现在中枢财政困难,也只能因陋就简,派驻两国的公使就只能委屈一人兼任了。
对于这位由总统一手提拔的外交界后起之秀,唐绍仪倒是很说了些场面话,这让伍氏父子心头都是暖意融融,本来还对爱子失去到英国留学深造机会略有些惋惜的。但是现在,伍廷芳已不怎么在意公费留学的事情了。
双方略微聊了聊外交方面的事务,然后话题就转入了最近的国内局势。
伍廷芳拿出一份新出版的报纸,递给坐在一边的唐绍仪;说道:“少川,这是网出版的《顺天时报》,看看日本人是怎么评价前几天你跟俄国公使签订的那个。“库归铁路合作计划”吧。他们是指着你的鼻子骂你呢,就差给你戴一顶“汉奸。的帽子了。”
“汉奸?即便唐某做法有失妥当,也轮不到日本人给我戴这顶帽子吧?”
唐绍仪苦笑,接过报纸,看了看,但是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完全没有勃然大怒的意思,这让一旁陪坐的伍朝枢有些诧异。
“唐世叔的涵养真好。若换了是我,我肯定要拍案而起的。”伍朝枢说道。
唐绍仪放下报纸,说道:“我这倒不是什么涵养好,而是麻木了,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