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战略方针,此举肯定会激怒英国,万一英国因此而借刀杀人、用日本收拾共和军的话,那就有些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味道了。
毕竟,“反英”只是一个姿态,一个让德国放弃袁总统、走向总司令地阳谋,就凭现在共和军的这点实力,总司令还没狂到直接跟英国正面对抗地程度。
“不至于吧,日本打算攻击我军?长江里也不能放鱼雷啊,会触底的。”参谋长蓝天蔚提醒道。
赵北摆了摆手,说道:“鱼雷改造一下,就可以成为浅水鱼雷,日本军方一向狂热,又善于冒险,咱们不能不防,小心无大错,军事问题马虎不得。拍了电报,叫司炉生火集汽,天一亮,咱们就回重庆!”
说到这里,赵北突然想起日本偷袭珍珠港时使用地那种浅水鱼雷了,不过长江不是珍珠港,共和军也不是戒备松懈的美军,如果严阵以待,日本政府是否会冒险?这个问题谁也无法回答,赵北也不能,历史已因他地穿越而变得面目全非。
现在的日本还不是后世的那个日本,日本真正崛起要等到第一次世界大战,那场欧洲人的战争对于亚洲国家来说是一个难得的机遇,但可惜的是,在历史上,只有日本抓住了机会,中国却因连年内战而错失良机,此后中日双方
对比越来越悬殊,日本的野心也进一步膨胀起来。
但是现在,日本真有那个胆量和信心破坏列强在中国形成的均势么?
赵北陷入了沉思。
“小心无大错,总司令的安排我赞同。不过,以我之见,或许这只是一次偶事件,日本人未必是存心捣乱,或许是误会导致地冲突。”蒋方震谨慎的分析一番。
稍后,一封新地电报拍来,蕲州事变的真相得以大白。
用机关枪扫射共和军运输船队的是日本长江派遣舰队,事件的起因是共和军的船队距离日本舰队过近,双方争抢航道,日本军舰地尾流使一艘共和军的运输木船在江心失去控制,横在了航道上,与另一艘日本军舰生碰撞,船只翻沉,见己方船工、士兵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