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心理上的因素和自尊心作怪,他不可能同她再有肌肤之亲了,但即使如此,有这样一个女人在眼前绕来晃去供他欣赏也不失为一件乐事,甚至,有时还可以有一搭没一搭地调调情,对于调节他的生活,改善他的心情也是大有益处的呀。为什么要让她走呢?她走的目的,说到底不就是想当个副科级吗?我给她在报社解决了,她能走吗?想到这里,他便宽厚地笑笑,说:“我当了一把手,还不到一年,你就调走,是不是我哪些地方得罪你了?”
古韵说:“没有,你哪儿都没得罪过我。我也知道你对我挺关心的。只是觉得在一个单位待久了就缺乏活力和创造力,就想换个环境。”
霍小宝明白古韵完全是言不由衷。事实上,在这个问题上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其中的微妙只有在心里感悟到,却无法表达出来,否则,都将会陷入到一种非常,尴尬的境地。
霍小宝说:“上次调整班子时,原以为早把你报到组织部了。就没报你,没想他们批的时候却以这次申报的为准,把你的事扔在空档了。”
古韵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没什么。其实,我半斤八两我最清楚,你就是把我提上去,以我的能力,也无法胜任。”
霍小宝尴尬地笑着,他本想打个圆场,先为自己找个台阶,再说下一步的打算。没想到这个圆场打得实在有些拙劣,欲盖弥彰,让古韵一眼就看穿了,不免有些恼恨自己,男人面对心仪的女人往往弱智。想想,与其同这样聪明的女人兜圈子,还不如把话挑明了说,否则,自己倒显得太卑微了,似乎向她乞求宽恕似的,有失总编的威严。
霍小宝狠狠地吸了一口烟,说:“搞差了,我就想把它纠正过来,打算春节过后再把你报上去,因为报社里还空着两个副科的职位,组织部没有理由不批。我本想把事儿摆平了,再跟你畅谈畅谈,没想到你这么着急要调到别的单位。”霍小宝说到这里,有意停顿下来。他想,我就是给你官,也得让你求我,我不能反求你呀。我已给了你一线希望,这就看你的态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