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想,倒也轻?松。不过这样下去也不像个男人了。”
罗新文一口气喝干酒:“有个好对象终究不一样。”
罗新文今?晚和往常不大一样,是工作疲劳过?度?还是没有谈这种话题的对象,执意谈着男人与女人的话题。
霍小宝很想结束这种谈话,但罗新文又要了酒,以窥?探的口气问:
“她先生怎么样?知道你们来往吧?”
“我不知道……”
“不负责任的家伙!”罗新文呷了一口酒,“万一他突然冲进公?司说你想把我老婆怎么样时你怎么办?那么你知道他是医生吧?”
“你早就告诉我的,你怎么忘了。”
“我以为医生在那方面应该是很拿手的,看来也不见得,想不到是个懦弱的家伙,明知老婆偷人也佯装不知,不敢追究,他在那方面八成不怎么行。”
“喂!别说啦。”
“那些菁英分?子很多都是这样,只会读书考?试,那方面就不及格罗!”
“是吗……”
“不过,他总有一天会发现的,到时候恐怕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罗新文的口气略带威胁。
“所以,和那种女人仅止于轻接?触,深?插?入就好。”
“轻……?”
“是啊!就像轻音乐一样,不要太粘。”
他是在发?泄没有情人的郁愤吗?罗新文似乎以霍小宝和蓝馨偷情的事当做话题为乐。
“说不定他也是个相当厉害的角色。”
“怎么说?”
“太太有外遇,说不定他也有外遇,彼此都知道对方有外遇,却心照不宣地继续夫?妻生活。”
霍小宝像要打断谈话似地看看表,叫老板算帐。
再谈下去,只怕要成为罗新文的下酒小菜了。
和罗新文见面三天后,霍小宝在虹桥车站和蓝馨会合,同往浦东。正是下班高峰时刻,以为车内会很挤,但在新型的绿车厢中还能并肩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