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起说。
“看想个什么办法好。”瘦狗支着下颏思考。
乐贩子平静地说:
“吸毒上瘾的人,自杀身亡是很正常很平常的事。”
“对,”瘦狗一拍大腿,“多给她打几针,不杀她她自己都得‘胀’死”
“不,我们不能留下任何痕迹。”乐贩子说,“把她往大桥下面扔,她家附近不是有座枫桥吗?这很好解释:毒瘾发作,无法忍受,神志不清,就掉下了大桥,寻求永远的解脱。”
“那就等我们去药房摸了夜螺蛳回来。”
乐贩子点点头,抽起了香烟。
于是刚刚恢复自由不足十分钟的范雨婷,手脚又被捆起,嘴也给堵上了。
瘦狗非常和气地说:
“我看你累得很,你就不出去了,但是你一个人在家我们不放心,为了你的安全,就委屈你一下,现在免费招待你‘吃’一顿,表示我们的歉意。”
范雨婷不知发生了什么,但是这种粗暴的方式使她感到某种不测,她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只能恐惧地睁大双眼,看着面前那一张张似笑非笑令人害怕的脸。
瘦狗给她打了一针,她感觉到确实是白粉,然而她第一次没有感到快感,她的注意力已经高度集中在自己的命运上了。
她被抬到楼上,绑在一张单人沙发上。
瘦狗说:
“别乱动,等我们回来,你不是要和我睡觉吗,回来我们上床,保证不让你失望。”
说完,几个男人走到门口,伸手拉灭了灯,下楼去了。
过了一会儿,院子里传来关门的声音。然后,整座小楼悄然无声。她知道他们走了,干盗窃医药仓库的事去了。
屋里一片漆黑,黑暗增加了恐惧感,范雨婷猛然意识到是自己的末日降临了,他们肯定以为她会去公安局告发他们,要先下手杀人灭口。狗日的刘有财,借刀杀人。早知如此,应该先杀了他再说。
她后悔极了,还真该去告发他们,让公安局来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