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雨婷对女孩说。
可是女孩却走不了了,她在范雨婷怀里抖得更凶,呼吸骤然加剧,眼睛一翻一翻的,一脸的恐惧,比刚才挨打还要害怕得厉害。范雨婷心中一冷,不用猜,便知女孩是犯瘾了,她此时毫无办法,她自己的瘾也来了,呵欠之下,全身虚脱得一下就站不稳了。
望着这两个被魔鬼玩弄的姑娘,瘦狗得意地哈哈大笑。
“姐姐:我、走不了了……”
女孩哭哀哀地对范雨婷说着,突然“噗通”一声跪在瘦狗而前,拼死拼活地拉着瘦狗的裤腿,声音都紧张得变了调:
“我不告了……我听,我听……快,烟,烟!”
瘦狗把手垂下去拍拍女孩的脸,语气也缓和了:
“这就对了嘛,怎么就这么不懂事,这活就把你苦了?要你挑了?还是要你抬了?好,把脸擦干净。”
女孩急忙拿手在脸上胡乱揩了几下,反而把鼻涕口水连同泪水糊了一脸,她身体像上紧的发条似的,在地上痛苦不堪地扭来扭去。
瘦狗把一支“惠珍妮”烟点燃后,插在女孩嘴上,女孩立刻拼命吸起来,一口接一口。渐渐地。她的身体舒展了,面部平和了,甚至露出醉迷迷的笑容,一副神魂飘游舒服极了的样子。
瘦狗喊了声:
“进来吧。”
外面那个男人应了一声,滋滋地钻进里屋,盯住躺在地板上的女孩,“唏嘘”地直搓手。
瘦狗转脸对范雨婷说:
“出来”
范雨婷说:
“我有急事,立刻要走。”
瘦狗疑惑地看她片刻,脸上展露出和气的笑容,放了电话,走过来说:
“婷妹嘛,另当别论。”
“给我打,快点,”范雨婷说,“钱先欠着。”
“好说,好说,婷妹的事嘛。”瘦狗却并没有“陕点”,而是很有耐心地站着不动,继续说话:“其实你这是自己不爱你自己,自己亏待你自己,我送你去广东、深圳,让你嫁个大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