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
“让我走。”
刘有财道:
“坐一会吧,我们真的没别的意思,只是希望求得你的原谅,做错了事嘛,心里难过。”
瘦狗紧接:
“听说婷妹已经当了新娘子,好嘛,我们是真心祝贺你的,抽一支吧,赏个脸。”
范雨婷也不想和他们特别像瘦狗这类亡命徒流氓结怨,免生麻烦,既然他们在赔罪求和,那就顺水推舟敷衍过去吧,惹恼了他们,说不定搞得你不得清静。她也就接了烟坐下了。
瘦狗连忙替她点上,从裤兜里又摸出两包“惠珍妮”说:
“拿去抽吧”
“不要,不要。”她推开。
可是瘦狗硬从她手上抓过那只“大姐大”皮包,拉开拉链,把两包烟塞进去,紧接着一包一包地还往里塞。
“你不要就说明你还在恨我,”瘦狗说,“我可就心中不安了。”
皮包塞得胀鼓鼓的,也不知塞了多少包。
尽管如此,范雨婷还是打定主意,只等这支烟抽完,坚决起身告辞。
“新郎倌莫不就是火车上那个小伙子?”瘦狗闲扯似的问。
范雨婷不吱声,她没有和这人谈话的兴趣。
“哈,还弄假成真了。”瘦狗笑道。
“你大概还要我们谢你吧?”范雨婷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
“难道媒人不该谢?”瘦狗越说越亲热的样子。
刘有财“哈哈”地笑着说:
“婷妹你就该陪瘦狗跳一曲了。”
范雨婷决不会和这家伙跳。烟抽完,她扔了烟头正要道再见,忽然眼睛一亮,她看见从门口走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影;黄诗人,是他!
长头发,五官分明,下巴微抬,冷眼扫视,短袖衬衫扎在长裤腰里,虽显疲惫,却还是那样风流倜傥,潇洒飘然。他突然转过背去了,好象是有人在叫他,哦,原来是一个戴眼镜的年轻女人,挺端庄的样子在向他微笑点头,他们显然非常熟悉,握手之后,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