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和脸颊,这种吻是他的心声,是一种语言,他要把自己的全部,献给这个女人。
范雨婷似乎也在倾听这种无声之语,她一动不动地偎在霍小宝的怀中,享受这美妙的亲吻。
铁路职工医院就在火车站附近,霍小宝照了片,被告知两天后看片子,不过医生说,估计没有骨折,然后又加了一句医疗以外的话:
“小伙子,息息火气才行呀。”
只要没骨折,就是天大的幸运。
走出医院,太阳当顶,已快十二点了。
“吃饭吧。”霍小宝在一家饭馆跟前停下。
范雨婷似乎早有打算,挽着他继续朝前走,边走边说:
“去菜市场,买回家去,自己弄。”
“你会弄饭?”他又惊又喜。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她说,不过马上又补一句:“能弄熟,做不好。”
他们买了两只鸡腿,一条鲤鱼,一斤瘦肉,还有蘑菇,菠菜,茄子和一些佐料。就像刚才在医院她执意替他付医药费一样,买菜时她也决不让他掏腰包。从昨天到今天,她为他花钱已经不少了,霍小宝暗暗嘱咐自己要把这些都牢牢记在心上,这里边不但有情,还有恩,他是一定要报答的。
范雨婷是这样安排的,鸡腿和蘑菇拿来红烧,大蒜和鲤鱼做蒜瓣鱼,瘦肉剁烂做丸子菠菜汤,茄子就凉拌。霍小宝完全赞成,并自告奋勇氽肉丸子。
当菜香弥漫在房间时,范雨婷仿佛回到她和外婆一起生活的日子,那时候,虽然穷,不常有肉,更别说鸡鸭鱼,但是每顿都吃得香,外婆带给她的是温暖,踏实。想到外婆去世后,留给她的冷清和孤独,她的鼻梁一阵发酸j她见霍小宝正陶醉于他自己做的那道丸子菠菜汤里,要是他发现了她的眼睛泛潮,然后一追问,她准会放声大哭的。
但是吃饭的时候,话题还是谈到了外婆。
霍小宝说:
“这是我二十三年来首次做菜,还不错,一上就是荤菜。”
范雨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