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因为二少的缘故,从未找过她的毛病,反而在一直护着她,但她仍然感到一种重负,那就是她得看第府的脸色。
所以她既感恩又怨恨,有时真恨不得第府倒霉完蛋才好,可当第府真的完了,她才发现:自己是不用再看第府的脸色了,可得看全天下人的。
二少失踪以后,她更是想起他往日的诸多恩德,常常会在夜里无人时偷偷哭泣,她同样挂虑着二少的生死安危。
当这几人找上门来,询问二少的去向时,她虽然真的不知道,可当她回答“不知道”时,就好像是在挺身保护二少似的,给那几人的感觉就是“我知道,但不告诉你。”
“秦老板,我们真的必须马上找到二少,求求您告诉我们,我们会有重谢的。”
“我说过多少遍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她厌烦地答道,同时站起身来,“几位若是来玩的话,就请到楼下去,姑娘们可都等着呢,如果不是就请离开,我还要做生意呢。”
另一人拦住了她,一言不发,从袖中掏出一大叠银票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给我多少银子,我也不可能把我不知道的事告诉你们。”
“没什么意思。”那人漠然道,“如果你肯告诉我们,这些就都是你的,如果你不说,在我们还没找到二少之前,你这地方得关门歇业,这些银子就是给你的补偿。”
“你们这是要封我的天香阁?”秦天香跳着脚叫了起来,仿佛被人狠狠踩了一脚似的。
她正要耍泼,却又停住了,她看到又有两个人闯了进来。
“你们也是来找二少的?”她又恢复了那种仪态大方的神情。
“他在哪里?”
“我都说过一千遍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真不明白你们为什么偏偏找上我?”
“因为你是他肚里的蛔虫,你一直都知道他最喜欢什么,他能到什么地方去,就算没告诉你,你也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两人中的一人微笑道。
“真真是烦死我了,你们要是让我乱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