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疯子能够做到的?
“姐,我觉得吧,他那是间歇性发病,但终究有病。你可千万别对他起了心思儿,万一他发起病来又干出、干出裸、奔这等惊天动地的大事,那可就太吓人了。”
季月儿微微颔首,那双剪水的眸子忽然一亮,看着季星儿说道:“明儿……你去许府偷偷的瞧瞧他究竟在干什么?”
季星儿撇了撇嘴,“爹不是说不让出门的么?”
“五两银子!”
季星儿顿时一乐,“行!”
……
……
日上三竿。
说好的早起锻炼呢?
许小闲走出主屋伸了个懒腰,口袋里有了银子,这睡觉都踏实多了。
对了,那侧院里还有个宝贝登山包得取过来,可千万不能被贼给偷了。
如此想着他走去了侧院,这地方他的记忆非常深刻,毕竟足足在这里生活了十四年。
他又站在了这窗前的书案边,看了看桌上的这张纸,纸上是他昨日清晨写的那首诗。
“九曲池头三月三,柳毵毵。
香尘扑马喷金衔,浣春衫。”
春衫,对了,得让稚蕊去买点布,大家都应该做两身新衣裳了。
来到这世界三个多月了,前世的妻子秦若曦在这样的季节里总是喜欢穿上一袭翠绿的长裙,徜徉在柳岸花间,沐浴着春阳,明媚而慵懒。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随手磨墨,前世终成回忆,若曦……我很想你!
他取了一张纸,饱蘸浓墨,落笔于纸上: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这是一纸极美的簪花小楷,淡雅清秀,字态婉丽,极显柔美。
许小闲搁笔,深吸了一口气,隔壁那厮姓王!
码的!
他转身从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