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我就好像一张写满字的纸,而纸上的这些字爷爷都认得并且都已知晓。徐恒呀徐恒,你也太小瞧你的家人了,自认为计划完美无缺、一丝不漏,但实际上爷爷早就看透了。这使我想起来了,在手术后,我能下地的那几天,我曾经把装有断肠果药粉的小纸包拿出来看过。当时,我就觉得好像被人打开过,因为我包东西有个小习惯,每当包完一个东西,我都会随手把纸包的一个边角折一下,把纸包四个角变成五个角。那天我就发现我折好的五角纸包又变回了四角,我还以为纸包放在兜里时间长了,自己慢慢恢复的呢.现在看来是二爷爷弄的。
爸爸听见二爷爷这么说,回答道:“是的,二叔,您说的对,以后我一定要更加注意家里人身体情况,决不让这种情况发生了。”
“那二叔,你看小琴和小三得病也好了许多,剩下的就是静养了,我和小琴商量了一下,想回农场去。反正就是个静养,在农场也可以,如果检查身体恢复情况,分局医院也能做,您看,这样行么?”
二爷爷一听爸爸问他,一点都没犹豫说道:“那不行,恒子动的是大手术,小琴身体素质也不太好,不能回农场养,就在我这,我这房间多、地方大,离军区医院也近,对恒子和小琴有好处。
爷爷话语顿了顿,“远志,我也知道你另外一层意思,毕竟你是农场一把手,农场哪还有好几万人和一大摊子事得你管呢,你不放心是对的。这样,你先回农场,小琴和恒子就住我这,等她们身体完全好了,再回农场。”
“那……”爸爸还想说什么。
二爷爷一挥手“我是恒子的爷爷,这事我说了算,就这么定了,别说了,咱爷俩再喝几杯。”
就这样,爸爸决定下周一返回农场,我和妈妈继续在二爷爷家调养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