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忽然明白了他之前为什么会说那么多刺激她的话，原来是因为这个。
思考了一下，凌晓阳脸上有些痛楚闪过，用一种略带茫然的口气说道：“如果我让你放过他，你会答应吗？”
她说完，在心里期待着霍凛然的回答，但同时又害怕听到跟期待相反的结果，只能躲避他的目光又谨慎不安的等着他开口。
看到她脸上惴惴的表情，霍凛然的眉宇之间轻轻的皱了一下，眼眸里是无法读懂的深意，舒展之后，他口气冷漠的回答：如果这句话是你对他说的，你觉得他会怎么回答？”
他的口气听起来有些无奈，好像这件事根本不是一个人可以决定的了的，同时又有些残酷，也好像是在暗示她，凌浩然从头到尾都没有放弃杀他，他们两个之间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凌晓阳被问得一下子没话了，呆呆的看着霍凛然，是啊，如果她凌浩然放弃报仇，他会答应吗？
这个答案那天在病房里就有了，凌浩然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个放弃报仇的字，他只说，如果不是仇家的话，他会很欣赏霍凛然，但问题是，他们是仇家……
一个是她最爱的男人，一个，是给了她生命，曾经疼爱她的父亲……
“你走吧，我很累，想休息一下。”
凌晓阳表情麻木的对霍凛然说完这句话，闭上眼睛躺下，她的头很疼，不愿意再纠缠这个问题，忽然很想去找徐冽，到了那里也许就没有这么多烦恼……
“我已经安排好了，如果你愿意，我现在就带你走。”
霍凛然神色复杂的看着凌晓阳，口气沉沉的说道。
“我不会跟你走。”
凌晓阳几乎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霍凛然听到，眸子里疼痛了一下。
“如果我会用强呢？”
“那你就杀了我，现在……”
凌晓阳眼睛也不睁开的答到，她既然没办法让这个死结解开，那她也不想置身其中，反正从一开始，霍凛然把她当做药引子来养大，而凌浩然，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