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她知道生命这么脆弱,或许她会饶了她,任由她自生自灭的好。
但那也只是如果,不是现在。
“血洛,你说的那些我知道。要是在以前我会恨她,可是现在我恨不起来了。说到底,我们都是可怜人。”在这场情感的纠纷中,谁都输了。
寒茹错了,那么最先做错的便是君天懿,其次是她,还有君天奇。
谁又有资格去怨恨她的不是呢,司颜若疲惫的揉了揉眉心,关于这个话题她不想再提及。
生死由天,她又能做些什么呢?难道真的要亲手杀了她,才会开心吗?
不,她做不到了。是懦弱了,心软了,大概是累了吧。
血洛出神的看了眼会儿司颜若,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就走了出去。每当闻到从后面传来的香味时,她总会想到离开的即墨,他现在过的好不好。
“跟夫人说了吗?”洛亦寒走近身,问向血洛。
摇了摇头,声音很轻,轻的只有她自己能听到,“颜姐姐不会想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