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风比起往日来更为寒冷,连天气似乎也不愿放晴,自他们离开御书房时,空气都压抑的让人窒息。
街上的行人意犹未尽,马车里的他们却陷入了死寂。林慕泽收了收拳头,引起画轴的作响声来。
君天懿看都不愿看一眼,就吩咐林慕泽丢着这幅画,他顺王府的大门不是谁都能跨过去的。
林慕泽无谓的笑了笑,推开窗就将画轴轻抛了出去。
“哎呦…”街道上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声。
林慕泽仿佛没有听到,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九爷开心就好。只是夫人的状况还有劳九爷费心了。”
“你一早就知道她怀孕的事,对不对?”瞳孔一紧,君天懿抬起头来盯着林慕泽。
“是,当夫人还是涟漪时,属下曾经询问于她,夫人只管向属下讨了碗堕胎药,说药到她便说出真相。”林慕泽纠结的说着,当时他根本就没想多,一直以为…
“罢了罢了,天注定那个孩子不属于我,又何须强求呢。”做了那么多的孽,她还在自己身边就是万幸了。权当那个孩子是替他们赎罪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