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倒是个怪胎。”
看着吕峰离开的身影,田老眯了眯眼,嘴里嘀咕了一句,一直等吕峰完全离开以后,田老才对着一旁的警卫吩咐道:“备车,我要出去一趟。”
而从四合院离开的吕峰,等他回到学校门口,才完全的反应过来,而此刻,他才感觉到自己后背有些湿,更重要的是他连自己球鞋里都感觉到有汗水。
“小峰,你这是掉水里了?怎么浑身都湿了?”
回到宿舍,牛建军看到吕峰浑身都侵润了,有些不解的问道。
吕峰摇了摇头,他现在感觉浑身都毫无力气,甚至连回答他的力气都没有。
见吕峰那疲惫不堪的表情,牛建军也没有多问,拿着自己课本出了门。
等牛建军走了以后,宿舍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他拖着无力的身子瘫坐在椅子上,足足过了有十多分钟,才反应过来。
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况,完全是因为后怕,是真的怕,要知道当时他在说那些话的时候,根本没有考虑过后果,但是等他坐上回学校的公交车以后,才想到刚刚自己说那些话的后果。
现在不是几十年后,很多话根本就不是想说就说的。要对自己说的话负责任,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原因很简单,这个责任他承担不起。
在之后几天里,吕峰心情很沉重,宿舍几个人都看出来他心情不好,再问了几次无果以后,他们也就没有再多问,而是总会留一个人跟着他,哪怕吕峰去上课,那个跟着他的人也会亲眼目睹他进教室,才会放心的离开。
直到周五这天,吕峰跟往常一样,来到学校收发室,拿走了一封寄给自己的信,再看完信以后,才完全的将心放在肚子里。
信是田晓曼写来的,在信里田晓曼告诉吕峰,田老爷子对他印象还不错,至于其他的事情是一句都没提到。
看完信以后,吕峰才意识到,或许对方根本就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就这样又过了两周,到了六月底的时候,吕峰突然被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