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能胡咧咧,小嘴叭叭的,吐沫星子崩的到处都是,自己还臭不觉味儿,他这时候总在这时鸟悄的走开。
他说东北冬天最喜欢坐夜炕头,拥护啥?脑乎呗!东北男人没事喜欢整几盅小烧,喝的直吐回到家,东北媳妇见了心疼嘴上却骂:瞅瞅你,得儿呵的,又整这么多,成天洋了二正五迷三道的,让你喝你就喝,虎啊!
王小穷以前以为东北人都虎都愣,现在才知道东北爷们儿是真血性,尿性,讲究,对人贼拉热情……
人和人之间就是那么点简单的事儿,你对我,我对你。
王小穷在这个尿性的东北汉子身上,发现这大老爷们喝多想的也是曾经的女人吧?他口中那个东北丫头定然也不是一个简单的姑娘吧。简单的姑娘肯定得不到他这种虎人的情谜。
一顿酒喝的张大柱云山雾里绕。
王小穷问:“大柱哥,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嘿,我若说,我以前也是在东三省里跺跺脚能,吓得一群现在看着挺上台面的人屁滚尿流的人物,你信吗?”张大柱似笑非笑的看着王小穷。眼神里的浑浊和一些沧桑让王小穷不由佩服这个爷们儿。
王小穷看着那突然觉得有些琢磨不透的人,不由的怔了一下:“信。”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连怀疑都没有怀疑就说了这么一个字,但却又并非是心里的敷衍话。真信了?可是他凭什么信?就凭借那有些浑浊沧桑的眼神儿?对。就凭那眼神儿。一般人的眼神儿根本不会是这样的。没有故事硬吹牛-逼的人,眼睛里面只会是肤浅的能让王小穷一眼看穿的空洞。
“哈哈哈。”张大柱笑了,然后却又突然安静下来,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喝多了酒的人,淡淡道:“连这你都信?你为什么不怀疑,我既然真那么牛-逼,为什么要到陈家给陈家人卖命?”
“每个人都有他自己说不出来的原因。”王小穷看着杯子里剩下的酒,笑了笑道:“谁都有故事,不是吗?大柱哥,我不相信你是一个普通的人,因为我知道,陈诗熙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