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没资格让他提前起床,只是毕竟来者是客,客随主便,这个成语我很喜欢。
尤其在他放弃了他的身份地位和责任,转而来地球过特么的花天酒地的生活之后。
我们要理解,哪怕是上帝来了,他也会是现在这样。”
“随意,反正这里的环境不错,我喜欢酒吧,以前特别喜欢!”
“那现在呢?”
“现在……。”
听到麦子的追问,海森堡想了想,先是摇了摇头,接着又点了点头。
“我有段时间没来这种地方了,我以为我会忘了坐在这的感觉。
不过当我提起酒杯,用我曾经不曾拥有的心态来品味曾经喝过的酒水……。”
海森堡一边说,一边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只见他美美的将酒倒进肚里,随后放下杯子,笑着评价到。
“只有这时候,我才能感觉到,不管生活变成了什么样子,世界的味道从来都不会改变。
这感觉,很好!”
说完,海森堡继续为自己倒酒,麦子则若有所思的陪着他一杯接一杯。
带上一个弱不禁聊的小莫戈,三个人你一句我一句,这顿酒喝的着实开心。
等时间缓缓流逝,十二点十分左右,正和麦子谈论该怎样在地狱那种硫磺和岩浆遍布的地方保养好自己的尾巴时。
他们俩全都听到了来自楼顶的声音。
细碎的穿衣声和下楼声逐渐接近,没过多一会儿,一个身穿宽松睡袍,恨不得将全身都暴露在外的性感男人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他刚一出电梯,看向吧台,便忍不住稍微愣了愣。
“麦子,我不知道你还有只是单纯喝酒的朋友,至少这是我第一次见你没在吧台那里招待你的管鲍之交。”
路西法惊讶的对麦子说道,接着他来到酒柜旁边,取出瓶剩下大概三分之二的威士忌,给自己倒了一杯。
拎着酒杯,路西法随意的来到海森堡身旁,坐在了不远处的卡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