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不负点头道：“我相信在中国十三亿人里，总有六万人是需要减肥碗的，但市场上并没有这类产品，消费潜力被长期挤压，又没有同类竞品，因此可以溢价出售。我正好也需要探索一个全的商业模式。如果这次我能以近乎不讲理的价格、卖掉六万个减肥碗，那么对青瓷科技的未来意义重大。”
卖掉六万个次品，能有什么意义？厂长和销售主任都年过五十，难以理解。
“陶瓷战机你们先放一放，先动员人手，把这些减肥碗洗干净些。过几天，会有递员上门去取货，送给顾客的。等这些卖完了，就可以引进设备了。”王不负说。
陶瓷厂的两个小老头赶紧答应，但面面相觑。不信王不负能卖掉那些不实用的碗。
送走了他们，王不负先去找负责络的黄旭东，让他用最速度搞出一个站平台。因为是试水之举，很多地方不需要搞得太详细，能用人工代替的功能，就用人工代替。
然后王不负就又找到了盛通递，去谈这件事情。
王不负以前和盛通递有过好几次合作，但那都是王不负出运费，盛通方面只要算好了价格，来青瓷科技要钱就行。这次用“货到付款”，就有问题了。
他们的点布设得并不全面，连很多地级市都普及不到，别说县镇级别了。之前投递陶瓷战机时，好几个都是送到最近的点，然后交给邮政转运的。在送东西时，可以用邮政转运，收钱难道还能让人帮着收钱么？
王不负想了想，决定这样。那些送得到的地方，用货到付款。必须要交由邮政转运的，就用游戏币预先支付。用游戏币支付的话，青瓷科技只能拿到60。到时候还要贴钱去给陶瓷厂买设备。
但这次是试验，王不负不急着赚钱，亏钱也行。关键是证明可行性。只要可行，以后王不负有大把时间和人力，用来优化流程、降低成本，最终获得盈利。
这就是块头大的好处了，论王不负想做什么，都有大把试错空间。哪怕这次试水一败涂地，相对于青瓷科技的体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