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也哭了，双手提他擦着，“对不起，对不起，这段时间完全忽略了你的感受，让你不安了，是我不好，是妍妍不好……”
她是真的忘记了，她的晨曦表面坚强能干，内心却是那么脆弱的人。
他们都只有彼此……
都只把对方当亲人，唯一的亲人。
可是她却把心里的难过与不快，全都不客气地发泄在他的身上，甚至在心里埋怨他，埋怨他当初没有救他们的第一个孩子。
“傻瓜。”他扯开嘴角，吻了吻她的嘴角，抬手擦着她脸上的眼泪，“哭什么小傻瓜，不哭，不哭了。”
她失笑，“你也哭了，是你先哭的，是你不好……”
他攥住她的小手到嘴边亲了一下，“我哪有哭？胡说八道。”
“你明明就有哭！”妍妍把手上的证据举起来，“看吧，你的眼泪。”
“这是你脸上的。”他一本正经，“真是你脸上的。”
这个死要面子的人，竟然不承认？
妍妍又哭又笑的，觉得他可爱，又觉得他很无语，忍不住凑头咬住了他嘴巴，眼神很凶狠，咬死你！咬死你……
他笑得温柔，抬手摸摸她头，顺着她毛。
“我又不是狗！讨厌！”妍妍打开他手，推开他要走人。
他一伸手又将她扯了回去，“别走，我们接着刚才的问题。”
她一厥小嘴，“什么呀？我渴了，想吃苹果。”
“忍着，一会给你削，先谈谈刚才的问题。”
“你就不能先给我削么？我可以一边吃，一边和你谈呀。”
“……好吧。”他迟疑了两秒钟，起身认命的去削苹果。
妍妍往沙发上一躺，摸到遥控器打开，随意翻着遥控器。
冷晨曦很快就把苹果削好了，还切成小快状，用盘子端来放好。
妍妍拿起叉子很欢快地吃着，跟只小老鼠似的，唆唆唆地响着，那双大眼神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眼看一盘苹果吃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