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的铁链,继而一直白色巨狼小心翼翼的叼起萧启的铠甲,将萧启放到赤额背上。
赤额又长嚎一声,群狼呼应,继而更加惨烈的与咯卫什敌军搏杀,大部分咯卫什人对群狼有着天生的恐惧,既无反抗之力,策马逃走,小部分负隅顽抗的,也很快被群狼扯下马。
刚刚还洁白的冰雪地上,已是满地鲜血,不时还有被狼群扯下皮肉的惊马四下奔逃,踩踏着倒地未死的骑兵。
而群狼似乎是在游戏,发现未死的骑兵也不急于杀死,而是不停的用尖牙噬咬,以折磨为乐。
而此时的赤额,背着意识逐渐模糊的萧启向大齐军营疾奔。
它已经能感觉到,主人流出的温热血液已经开始变凉,呼吸也愈发微弱,这时,前方不远出似乎又有一对骑兵飞驰而来,赤额警觉的竖起耳朵,片刻才加快速度向前奔去。
安平今日等萧启离开,便觉深深不安,半个多时辰前,他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慌,一种酥麻感从心房延伸到丹田,出身完颜家族的人知道,这是因为与自己定下血契的主人遇险的征兆。
于是,安平来不及通知所有兄弟,匆匆带着拓跋广增想=顺着赤额留下的痕迹疾驰而来,一路上,那种酥麻感越来越强烈,安平只觉心都快要跳出来,七郎,主人,千万不要出任何事情。
一路疾奔,赤额留下的痕迹越来越明显,可还是没有找到两人的踪迹,拓跋广增抬起头,忽然看到远方一只身体通红的野兽向自己奔来,赶紧弯弓射箭,却被安平制止:“那是赤额。”
拓跋广增定神望去,只见赤额背上负者一人,急速向自己奔来,那人似乎身受重伤,流出的鲜血染红了赤额的白毛。
能够让赤额如此的恐怕只有一人,他们的主将,他们的兄弟,他们的七郎。
安平与拓跋广增快马加鞭与赤额会合,赤额似乎知道两人有办法救萧启,便停下身,让安平也拓跋广增小心翼翼的将萧启放下来。
安平探了探萧启的脉搏,命令拓跋广增为萧启之血,处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