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风又翻了个身,打了阵呼噜才睁开眼睛,摇头道:“老了,说睡就睡,说醒就醒,我没说梦话吧?”
萧启低声道:“没有……”
笛风笑笑道:“那两句话,你可知道什么意思?”
“不知。”
笛风了然摇头道:“唉,我本以为你知道,谁料你和那单玉章一样笨。”
“是单前辈机智。单玉章身体怎么样了?”
“唉……种了血蝉蛊哪那么好调养过来?所幸完颜旄神医在,才不致元气大伤,单银刚一直说要来谢你呢!”
“不必。”萧启摸了摸赤额的头,道:“如有误会,解除便好。日后还望他不要与本帅为难,等他再好些,本帅必会拜访。”
笛风捻须点头道:“他为难你也是有苦衷的……”
萧启点头:“日后不要为敌便好。”
笛风摇摇头告辞,萧启望着他的背影,忽然被赤额扑倒在地上,于是躺着摸了摸赤额的长毛,低声道:“前辈,谢谢你。”
赤额见萧启不动,不惜用舌头去舔萧启的面具,萧启一面躲闪,一面用手捧起它的大脑袋道:“好了赤额!”
赤额不听,大脑袋不停的拱萧启的肩膀,萧启笑道:“今天这是怎么了?”
赤额哼哼了几声,又去拱萧启,萧启无奈道:“好,我带你出去还不行吗?”
赤额这才松开萧启,吐着舌头坐在一边等萧启起身,萧启无奈的挠了挠它的脖子,道:“走吧!”
深夜的军营,除了守卫再无他人,见了带着赤额的萧启,恭敬施礼外,都绕道而行。
浑身雪白,额头一道红痕的赤额,已有半人多高,双目有神,行走起来虎虎生威,望而生畏。
而一边的萧启,虽身量纤弱,却腰杆笔直,行起间的从容气度让人不敢逼视,一人一狼,威势自生。
萧启带着赤额一路走到军营外的坡地上,见没有旁人,赤额一改刚才威风凛凛的形象,就地打了个滚,凑到萧启身边让他给自己挠肚子,萧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