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打趣道:“你希望我死了吗?”
“萧哥哥,你怎么说话呢?”
倒是赵开疆首先发现,惊讶道:“七郎,你能动了?”
萧启一怔,抬起头,随即笑着轻轻动了动手脚,笑道:“似是无碍……”可话音刚落,便觉一阵刺痛袭遍四肢百骸,胸口一甜,继而一口鲜血喷出,自喉头到小腹,阵阵针扎般疼痛。
赵开疆大骇,惊呼道:“七郎!”
萧启强忍疼痛,笑道:“没事,这几日一直觉得有口血在胸口,吐出来便好了。”
赵开疆将信将疑,但知道萧启一直有咳血的毛病,一时也找不出什么破绽,只是吩咐迷糊想办法替萧启好好调理身体。
而萧启此时只觉身体里的疼痛如同波浪般一波接一波的冲击着他的经脉骨骼,身体似乎要被撕碎,可奇怪的是,在这种剧痛下,自己竟然没有昏迷,与之相反,意识异常清醒。
随即萧启想到安平的闪烁其词和临离开前担忧的目光,难道,他一直瞒着自己的,并非今日战况,而是另有其事,而且,与自己的身体有关?
闭上眼睛再张开,迎上赵开疆关切的目光,萧启垂下眼帘笑道:“这些伤不碍的,休息几日便可以了,不要担心。”
赵开疆道:“七郎,你不知道,我们赶回来的时候,有多担心你……”
“宝儿哥,你放心,我不敢死……”
赵开疆心中一痛,低头道:“七郎,这话莫要再说……”
萧启浅浅一笑,担心自己忍不住剧痛被赵开疆看出异样,便道:“宝儿哥,我想睡一会儿……”
赵开疆一听,嘱托迷糊照顾好萧启,才起身离去。
可此时的萧启,怎么可能入眠,他只是将身体背对着帐门蜷成一团,双手紧紧抓住被角,忍住身体的颤抖假寐,为迷糊一直忙着熬药,竟然丝毫没有注意。
所幸这种痛感也不是无时无刻都在折磨着萧启,不一会儿,便觉得身上一松,继而疲惫袭来,沉沉睡去。
直至傍晚,赵